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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三代人(诗歌)

工作缘由，远离故乡已十多年，父亲对着7岁的小儿子叮叮往往会想起我，常常嚷嚷：“当年你姐姐如你一样大的时侯，早已会做多少多少劳作了，你瞧瞧你如今，碗都不用洗一个。”

叮叮不爱念书，她便苦口婆心：“你要好好学习，想当初你姐姐小的时侯，屋内没有电，一下班便趴在旁边写作业，赶在天黑前完成功课，不舍得浪费灯油。”

姐姐专门给叮叮买了个乐器，可并不能吸引叮叮去揉弦，慢慢地，乐器弄成了杂物台。父亲很是痛惜，说：“叮叮，你这样不珍视机会，之后可别懊悔。你可晓得，你姐姐小时候为了练写字，是钢笔蘸了水在墙砖上写的，哪像你，几万块的吉他说买就买，你还不晓得珍视……”

母亲的絮唠叨叨，多半是为了教育女儿，而我回想我的少年岁月，也并非母亲说的那般贫瘠、辛苦，家里状况似乎不太理想，但父亲一直努力给与我和弟弟她们力所能及最好的教育。

记得小时候，故乡的小镇上有间图书馆，母亲会经常给一角两角零钱，让我在上面消磨半日时间，所以我刚才上中学便将四大名著的连环画给看了个遍。而父亲喜欢看影片，小镇上的会堂颇阔朗，拉起厚实的布帘便孤零零地非常适合播放影片，父亲说，影片院是解放后建上去的，这样，镇子上的人就可以到会堂唱戏曲、看影片、看表演了。

那解放前没有会堂的时侯如何办？

母亲说：“那就大伙瞧瞧木偶戏、聊天打发日子咯。天一擦黑，你们都回去午睡了。”我小时候陪母亲看木偶戏，课室这么大的戏园子一般坐不到一半人，唱戏的全是上了年龄的人，不仅像我一样四五岁大的儿子在戏台嬉戏，根本吸引不了青年人参与。

母亲也喜欢像昨天的父亲一样，喜欢回想当初我的老爸。用词也多半和父亲一样，“丫头啊，想当初，你姐姐……”

我有两个侄子。大姐姐阿英，二奶奶阿莲，长得都不算漂亮，但五官清秀，有几分帅气的样子。

由于父亲是教书先生，所以阿英阿莲都颇通文墨。

只是阿英嫁到了偏远的村庄，当了农村的老太太，半辈子的面朝黄土背朝天。而阿莲则进了城，成为了单位员工，捧上了铁饭碗。

两个姐姐的遭到让我一度非常好奇，不知是何缘故让二人的处境这么不一样。而母亲恰好是个喜欢“讲古”的老太太，只要撕开个话头她便能细细地讲下去。

“日本鬼子！台湾鬼当初也打到我们这儿了，跑鬼子啊，常常哪些都不带，抱起儿子就往外跑，往山里跑，连袜子飞走了都不敢捡。”奶奶的声调很平淡，“后来不跑鬼子了，国军兵又来了，你都不晓得，有一次，你大姐姐阿英一时间没跑出去，国军兵就进门了，她情急之下只得躲水缸里，差点被发觉了。”

“我大姐姐如何会嫁去这么偏僻的地方？”小时候不懂事，常常嫌弃大奶奶家穷，连头牛都买不起。

“你晓得哪些，你大伯父家当初也还算不错的，不然你父亲也不会将你姐姐嫁过去了。”奶奶追忆着说，“你二奶奶当初虽然也是嫁到山里的。”

“啊？”我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有哪些奇怪的，那时侯她十三四岁，然而解放前早已可以谈婚论嫁了，年龄小些无所谓，先去当童养媳，合适了再离婚。”我似乎是听他人家的故事，当童养媳这些事不是只是书上写的故事吗？

“后来呢？”

“后来就解放了，村里人看见你二奶奶在山上割草，边割边哭，就把她带回去了。当时她那婆婆还追过来，但新政府的党员直接就上门把这些人赶了回来，说新社会了，讲求恋爱自由、婚姻自主，童养媳这些陋规要废除。”奶奶说到这儿的时侯，总会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说，“那武党员是好人呐很黄很肉的小说，会带你父亲她们玩，教她们许多新的事物。不过后来也不晓得他调到哪工作了。”

我还是很困惑，“既然二伯父回去了，大伯父呢？”

“新政府也派了武党员她们去找了你大姐姐，不过她看着你大伯父人老实，自己乐意嫁的。”奶奶倒是心平气和的，尽管认为大姐姐过得辛苦，但大姐夫对她却始终言听计从，二人爱情始终挺好，也没有太多遗憾了。

二奶奶的人生要传奇一些。

她自从不用当童养媳后，整个人似乎获得了新生，她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但凡政府颁布的新政她都是第一个拥护并坚决执行的，她积极争取入党入团，做哪些都是积极分子。她以前得意洋洋地对我说：“我十八岁便是村里的队长了，那而且十里八村第一个女队长的。”让我听了“啧啧”赞叹。

二奶奶的拇指断了两根，说是当初为了抢生产进度，不留神被机器轧断的，把父亲心痛得哭了十多天，她倒没事一样，说：“又不影响工作，怕哪些！”

母亲经常对我说：“丫头，你是赶上了好时代，你看你能够去读书，你姐姐他们小时候哪有机会啊，不是要看顾兄长，便是要帮着放牛、种菜。并且那时侯都讲求‘女子无才便是德’，尽管你爸爸是教书先生，却也是觉得女宝宝不用多读书，早早嫁人为好。你看大家，吃穿不愁，还有书读，要懂得惜福……”

母亲又在教训小儿子，“叮叮啊，不要看这么多电视，如今又是电视又是手机的，多看书啊。你可晓得，你姐姐像你如此大的时侯，连城都没进过几次，你看你，南宁去了、北海去了、南宁去了，你妈妈还要带你去上海，要懂得珍视啊。”

我看着母亲絮唠叨叨地教训这小儿子的情形，如同又回到当初妈妈一边摘莴苣，一边讲过去的故事的情境。时间是一个轮回，能从亲人身上看见过去，既亲切又感念。

母亲已经驾鹤西去，但我似乎能够看到在没有电灯的春天里，她眯着眼睛替我摇着蒲扇，一边“讲古”一边会说：“丫头，要懂得惜福啊。”

我的两个姐姐，现在儿孙满堂，晚年生活幸福，这除了是人生的完满，更是时代的馈赠，尤其是二奶奶，她经常笑着说：“我是享福了，享儿孙福，更是享新中国的福！”

2

食螺记(诗歌)

田螺向来是不登大雅之堂的美食，尽管也有河蚌煲、田螺鸡等特色菜，但若是喜宴上出现河蚌，绝对是会让客人们惊讶的事情。而同样是壳类植物，海贝、牡蛎之流就变得高档大气上档次了——我并不是为了田螺叫屈，尽管作为一名田螺的爱好者，但我依然觉得美食摊才是田螺最适当的去处。虽然在热闹的午宴上，一群人不顾形象地啜田螺的画面，确实让人不敢想像。

田螺是夜宵摊上的常客。一碟炒田螺、一碟炒饭、几串火锅、两瓶饮料——通常是春天夜宵的标配。是的，在夏季季节，确实不是吃田螺的最佳季节。这个时侯，不管是田里还是江里的水都还冻得有些刺手，不管河蚌还是石螺都不想下手去捡了。

吃田螺最好的季节，毫无疑惑是在春天。我的小时候，屋背部有条沟渠，每到夏季总是灌满了水，这沟渠不光是小儿子夏季的乐土，更是夏种重要的灌溉设施。为了易于人们出游和生活，每隔一段距离，会在沟渠上搭座石桥或建上一个简易的码头，这种石桥或码头就是春天田螺最舒适的憩息地。

有时侯馋了嘴，我便会乞求爷爷到沟渠里摸田螺。这时他会带上一个黑色的塑胶大桶，从屋后的码头下水，一路顺着沟渠往下游摸田螺。沟渠的水不浅，妹妹的水性不差，他有时侯潜到码头里边，有时又攀着石桥的桥面，渐渐摸索。一般寻摸上三四百米、四五个码头、两三座石桥，大桶里的田螺就够一大小碗了。我们也不贪心，拎着小半桶田螺就回去了。这个时侯的田螺还不能煮，要清水培上一十天，让它们吐尽泥巴，这样口感才会更鲜美。

那时侯的田螺煮上去是很简单的，将田螺的尾尖都敲开，姜、蒜、紫苏便是绝配，汤辣味浓，非常迷人。吃田螺虽然挺费工夫的，不能怕脏，先是三个脚趾捏起田螺，啜一口，有时侯田螺肉很容易就啜下来了。有时常常要用细细的筷子辅助，轻巧地一挑，灰白色的田螺肉能够带下来。田螺肉能吃的就一点点，吃上去凉拌可口，不能贪心把挑下来的肉都往嘴巴送，由于前面带着的是田螺的蕴育肠子，小小的田螺像是一颗颗小石头会扎你的嘴。

自己家做田螺还是挺麻烦的，尤其是妹妹不耐烦每次都游上几百米去摸一点小田螺，更毕竟，田螺早就是夜宵摊上的常客，不被人稀罕了。但，在外边吃到的田螺，总是炒的多，而我却认为，田螺美味不仅那口细小入味的肉外，最重要的要数那口鲜美的汤，可时常都是遗憾了。

六年前，同学带我到文化宫吃田螺。当时，文化宫还没改建，那家简易的田螺摊就位于在临时搭建的店面里，不过五六个平方，仅仅放得下两口装田螺的锅子和一张摆了七八个牛肉玻璃缸的板子，毫不起眼。但这家名叫“西湾”的田螺摊生意极好，窄窄的布帘，旁边摆了五六张简易的椅子，十几张小板凳都坐满了人。

同学说：“你别看这家店这个样子，生意可好了。”

我在她的竭力推荐下，要了一碗田螺——不是夜宵摊上常见的炒螺，而是汤煮的田螺——我一尝便发觉其中熟悉的紫苏气味，一下子这田螺汤便温暖了我的味觉。我激动地说：“这就是我小时候吃过的田螺啊！”

同学笑了：“你家的田螺可没人家做的好，你别以为这是简单的熬田螺汤，据说，这汤是用腿骨熬制的，所以才能如此鲜美。”不用怀疑，这碗田螺汤轻易地俘虏了我，使我成为它的拥趸，几乎每次遛弯，我都要吃上一碗田螺，我说，与其说我在吃田螺，不如说，我在回味童年的口感。

但没过多久，文化宫改建，狭小的田螺摊自然不可防止地成为了整改的对象。

老总是年青的一对夫妻，她们颇具先见之明地说：“我们大约也会在附近找个店面，你们留一下我们的电话，待会儿联系我们就好了。”

话虽这么，但市中心寸土寸金，要找到合适的店面并不是简单的事情，有一段时间都没有看到这家田螺摊的消息，作为资深老饕的同事竟然真的打电话去问老总：“你们在哪开店啊？”老板道歉地说：“不好意思啊，还没找到合适的铺面。”

在此期间，南宁流行了一个吃田螺的品牌，叫“田螺MM”，专门卖螺蛳。同学带我去吃，一筐筐河蚌摞起堆，有香辣、麻辣、蒜香……吃了两次，我就决定舍弃了，缘由：一是我原先仍然吃的田螺应当是石螺，但“田螺MM”里卖的多半是螺蛳，螺蛳其实肉厚，但没有石螺鲜甜，味道也不好。二是文化宫那家田螺摊的做法似乎简单，仅仅是泡茶，但豇豆、蒜、姜、紫苏等调料丝毫没有掩去田螺的本真口感，反倒更能突显田螺的味道；而其他用麻辣、香辣之类熬制的炒螺，更像是用辣酱遮住食物本身的缺陷，吃的时侯不晓得吃的是鱼露还是食物本身了。

这个时侯，就更追忆文化宫那家田螺摊了。

庆幸，老饕同学也仍然在关注这个事情，没多久她反馈了好消息：田螺摊搬到了附近的一条小巷子里了，其实这个时侯田螺摊应当叫田螺店了，比原来只摆得下一张板子的狭小档口而言，这个二十多平方的店铺可宽敞多了。只是老总有些怅惘：老客户流失了不少。我们开导他，你的东西好吃，回头客肯定多很黄很肉的小说，看我们不是跟过来了吗？我们会多多帮你宣传的。

不过也不知是如何回事，至此以后，这家田螺店命运多舛，在近六年的时间里展开了它颠簸流离的经营之途：因为房租问题，坐落伊人路后巷的这个店铺没多久便关掉了。作为成天搜索小吃的老饕，我们发觉它迁到了微笑堂附近；而在微笑堂跟它邂逅了几次后，它又迁往了文化宫和正阳步行街的一条相连的小巷子里。

这条小巷子虽小，但“五脏俱全”，附近卖校服、包包、手机配件、丝袜、雨伞……琳琅满眼；吃的东西也不少，饺子、糖水、花甲粉、臭腐竹……这家田螺店就似乎是东挪西凑，活生生在这繁忙的小巷子里挤出了一个刚才可以放下两张小椅子的店面，连卖牛肉的桶子都得摆在门外头。

田螺的气味还是仍然保持水准的，这条巷子的人流量也不少，但很奇怪，这个时侯的田螺店却是我见过生意最低迷的时侯——我们要一碗田螺，老总匆忙忙忙打好田螺放桌上就赶着和后面的几个店家支起椅子打起了扑克，再有顾客要酸、要田螺，老总正在兴身上，根本不理睬……直到有一天，我路过田螺店，看着老总娘一手牵着孩子，一手把扑克桌给掀了，而老总则灰头沮丧地站在一边——没多久，这家田螺店也关门大吉了。

我对同学说：“太可惜了，生意多好，多好吃的田螺啊。”

“他们要再这样下去，别说做生意了，赔多少都说不准。”朋友倒是看得开，“你也别遗憾了，走走走，有一家新开的小螃蟹，带你去品尝！”于是，她轻易便把我从对田螺的怅惘中带跑了。

有三天，同学神秘兮兮地给我打电话，“你晓得我明天听到谁？”

“看见谁了？”

“就是那家田螺店的老总啊。”

“噢，她们在哪开店了？”

“你听我说啊！”朋友笑得有些得意，“我昨天遛弯，遇见田螺店的老总，本想去问问她们在哪开店的，又认为很怯怯，于是我就跟踪他……”好吧，我们得宽恕一个老饕的蠢举，是吧？

“我跟踪他，七拐八拐的，她们又开店了，还在文化宫里，很偏远的一个角落，女孩，明天下来吧，姐带你吃田螺去……”

假期的时侯，我一个人沿着同学的指示，果然在一个很偏远的角落里，看到一个红色的招牌开支来。又拐个弯，才看见田螺店的店面。此次田螺店的店面仍旧是小的，因为偏远，所以角落里只有她们一家店，店面后面有个小平台，刚好可以支起三四张小凳子。

我到的时侯，没哪些顾客，老总倚在柜台边上看手机，一听到我，马上放下手机，问：“在这吃还是带走？要吃烫点的还是不用这么烫？”

我要了一碗烫的田螺坐下渐渐尝尝，汤头还是爆棚的鲜甜，这个时侯的田螺还不够肥美，但并不影响它的味道。陆相继续有顾客来，渐渐便坐满了几张椅子，很显著你们都早已是这家店的熟客了。安静地吃螺，细细地啜，渐渐地品，午后的阳光刚好从楼与楼的侧缝中躲进来，忽然有一种“岁月静好便是这么”的觉得。

豁然间发觉，我与这家田螺店的缘份就这样持续了六年，感叹之余，特此记之。

3

这事情不急（小说）

张总近来很忙，目前有一个大的项目正在运作，他基本上早已是忙得跟陀螺没哪些区别了，只见他刚才从项目室转入了财务室，马上又从财务室转入了办公室，手里还攥着一沓材料。

“小敏在忙哪些？”张总进门的时侯，办公室小敏正在接电话。

小敏跟电话那头应和两声，赶快站上去，“张总，是工商所的电话，催我们抓紧时间把中报给报了。”

“喔，这个事情不急，这种资料你赶快打印十份，一会开会我们要用。”

“好。唔，张总，工商所已然来过几次电话了，是不是让唐校长把企业中报这事情给办了？”

“这事情不急，唐司长啊，我让他先把其他的材料弄好。你抓紧时间，别耽搁了。”

“好！”

公司的人为了项目的事情确实都忙得不可开交，连在办公室杂活的小敏也加了好些天班，越是到紧要关头，你们越是紧张慎重，整个公司都弥漫着一股激动劲，连角落风水缸子里的金龙鱼都上下游走，虽然也非常欢悦。

那天，两个工商工作人员上门来的时侯，小敏只来得及将她们迎进张总的办公室，又忙着去发电邮去了。

“哟，刘校长，稀客，哪些风把你吹起了?”张总很热情地招呼，“喝点哪些茶？”

“不用客气。”刘校长左右瞧瞧，“张总，看来你的生意是越做越大咯，看你这办公场所是越来越气派。”

“哪里那里，都是你们支持。”张总身上的笑是藏不住的。

“既然你那么忙，我们也不多打搅了，主要是来提醒一下，大家公司的中报早已逾期了，要抓紧时间代办，不然被纳入经营异常名录就麻烦了。”刘校长将一份企业申报中报的材料递给张总，“这是申报中报的程序，有疑惑的话可以电话咨询我们，也可以直接到所里去问。那你抓紧代办，我们就先走了。”

“好好好，一定办，一定办。”张总急匆匆地将刘校长送出了门。

回到办公室，张总看了双眼手里的资料，随手扔到餐桌上，又开足马力，打了电话叫唐司长进来。

唐司长进门的时侯，刚好瞄到餐桌上的材料，“张总，是不是让我先把中报报了？”

“这事情不急，你去建行问问，我们的按揭哪些时侯能到位，催一催。回去的时侯再把环保的评估报告拿回去。”张总深谋远虑，“项目最重要，这而且三千万的大项目，不能出一丁点差错。”

这个项目要是成功了，可够她们这样规模的公司鼓捣一年的了，你们的年末奖金都不用愁了。一想到这个，唐校长便认为四肢是劲。

一忙又是两个月，总算到了投标的日子了。

小敏和朋友们在公司里等着好消息，即使坐在公司里，但每位人的心早就跟随张总和唐院长去了现场了。

还以为要到晚上才有结果，没想到10点没到，张总和唐院长就回去了，一个面色灰败一个垂头沮丧。

张总一进公司，就把自己关进了办公室，低气压让谁都不敢紧靠。

唐院长说：“我们连资格都没有通过!”

你们非常吃惊，“为什么？不是说我们在同等级的企业里打算最充分的吗？”

唐院长苦笑了一下，“我们三年没中报，被纳入经营异常名录名单，这根本瞒不过，网上一查就查下来了，而这个又是评定企业信用的重要标准……”

这个时侯，张总正呆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他直盯住刚才翻下来的工商所送来的中报申报材料，由于之前仍然扔在餐桌里边，都积了薄薄一层灰。

耳旁响起项目部门负责人的话：“企业中报对许多公司而言都是小事一桩，并且评估企业的经营情况的重要途径也在于此。假如一家公司连正常经营的情况都不能及时申报，对自己的信誉度不注重，这么我们也不敢跟这样缺少社会诚信约束力的公司合作……”

这事情不急……张总痛楚地遮住了脸。

作者简介:黄绛，女，湖南湘乡人。曾在《广西文学》《华声晚报》《桂林晚报》等报刊发表小说、散文多篇。现居灵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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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唐婧

责编：赵亚兰

编审：黄勇丹

总编：许迎春粟利仁

后台管理：灵川县文学艺术界联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