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激情伦小说 (父子同志激情伦乱故事)

悲情与崇高的世纪交响

——评韩天航中篇小说《戈壁妈妈》

张凡、何倩

闻名疆内外的兵团画家韩天航，自从事文学创作以来，堪称笔耕不辍、佳作频出。韩天航凭着自身深厚的文学修养、丰富的兵团生活经历以及豪迈雄浑、俊朗写实的写作风格业已成为当代中国军垦文学的代表诗人。他的文学创作深深植根于兵团这片热土，述说一代代兵团人屯垦戍守的催泪故事，而由他兼任导演的电视剧《戈壁妈妈》2007年在卫视一套黄金时段开播后，引起社会热烈反响，从而唤起一代人的兵团记忆以及对以前激情燃烧时光的深情回首。同名小说《戈壁妈妈》将关注的视野聚焦中年男性刘月季，述说了她千里寻夫却不得不忍痛提出结婚，坚定信念加入到轰轰烈烈的屯垦戍守事业中去，成长为一名骁勇果敢的军垦战士。小说中的刘月季以无比辽阔的胸襟宽容生命中所遇见的一切，以无私的心态帮助别人，将爱与包容的种子撒播在东部边陲的千里戈壁滩上，让大爱扎根于兵团人的灵魂深处。

诚如诗人韩天航自己所说的，“只有基于生活真实之上的艺术形象能够惊艳人心”。而小说《戈壁妈妈》中的人物打造形象生动、极富兵团生活气息，情感价值观愈发深入人心，正是得益于诗人自己对生活细致入微的观察，对情感恰如其分的掌握，进而促使生活经验与艺术再造巧妙融合、入情入理。在这中间，人们同样深刻感受到男性垦荒时流漏出的那股勇敢无畏的英雄气慨，以及他们面对不幸时深度共情的同理心。更进一步地说，他们的脸上既充溢着母性的光辉，又拥有战士的骁勇无惧，而被誉为“戈壁妈妈”刘月季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跋涉千里寻夫遭拒，眼见妻子又结良缘农村激情伦小说，刘月季并未囿于儿女情长的悲惨遭到，而是决然毅然地植根边疆，以勤奋智慧与人生乐观感染并推动一批人，将朴素善良写进个人的行动。

就内容来说，短篇小说《戈壁妈妈》基于兵团创立早期坚苦创业之大背景，述说复杂的人物畸恋，体会蕴涵其间的人性温暖。小说主人公刘月季何以被称为“戈壁妈妈”？其间更多不易与辛酸跃然纸上：在她寻夫途中，巧遇丧母的幼女程莺莺农村激情伦小说，已育有两个儿子的刘月季毫不迟疑地收留了程莺莺，将其视作亲生骨肉、并扶养其长大；听闻刘玉兰正式被送回去嫁给年迈的村村长，为保全刘玉兰不惜身负谣言、得罪院长；收养妇女向彩菊、找寻骄横少年孟少凡、悉心照顾妻子儿子孟苇婷等等，都可以说是刘月季崇高人性的自然表露与抒发。遭受婚姻不幸的刘月季，却以最虔敬之心帮助别人甩掉人生或命运中的“不幸”，一如她所说的，“如果省下一口粮食，能让饥饿中的人吃上一口饭，那我甘愿少吃几口饭。”她不过是一位普通的农村妇女，不能如战士通常在战场挥斥方遒，亦不能如文人般出口成章，但她同样有着兼济天下的开阔胸襟，有辨明是非、深明大义的美好品质。为存留钟家香火、完成钟家父母愿望，她决意向父亲钟匡民跪下，这无疑是特定时代传统性的真实彰显；但发觉男友另有新欢时她果断结婚，独立女人的光芒亦是充分体现。以上种种，可见在她头上，人们既能见到传统中国伦理道德的影子，亦能窥探新时代独立女人的自主与坚毅。

细究文本，整部小说并未刻意制造剧烈的矛盾冲突和宏大叙事，而是着眼植根边疆垦荒年代的军垦战士，以饱满的画笔和精妙的叙事重现戈壁垦荒无比辽阔的时代水景和精神风采。无数军垦战士以及她们的家属来到这儿，在一望浩渺且寸草不生的戈壁滩上开荒造田，这注定是一项十分繁重的任务。正所谓“有志者事竟成”，基于这样一支意志坚定的革命队伍，上有“轻伤不下火线”的郭文云校长，下有长期驻扎边防的钟槐，更有关爱身边老幼弱小的知心姐姐刘月季。技术员程世昌的父亲在寻亲途中身亡、女儿下落不明，获知噩耗的程世昌来不及寻女和追思亡妻便赶往甘海子勘察地形，投入到紧锣密鼓的工作中去，化悲愤为前进的力量。小说从开荒造田的实况入手，述说无数军垦战士“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开荒历程，打造了一批普通而平凡的英雄群像，她们虽生而平凡，却以己之力为家国理想不懈拼搏，用行动书写兵团建设早期的家国大爱。

综合上述，我们不难发觉，短篇小说《戈壁妈妈》通过对刘月季这一农村妇女的深情描绘与用心描画，突显出与之相关的一系列人物在垦荒时代的深切生活，重现了兵团精神在人们心里萌芽成长，直到内化于心里、外显于自觉的行动。通过研读小说，人们得以回首过去，感念在垦荒中奉献青春与热忱的数以十万计的军垦战士。正是她们当初植根边疆、建设边疆，才有现在规划有序的晚稻和开渠灌溉的便利条件，才让脚下广阔浩淼的戈壁滩重现活力与生机，才让激昂的歌声在边疆大地每位角落奏响。

【作者简介】张凡，文学博士/在站博士后，昌吉学院文学艺术大学副院长、硕士生导师，山西哈萨克自治区文化名家暨“四个一批”人才和哈密学院学科带头人(B级)；何倩，昌吉学院文学艺术大学硕士研究生。